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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她做朋友很累,很多想和她做朋友的人,都被她的冷淡态度吓退。
潘琳很清楚自己的问题,不喜欢呼朋唤友,众星拱月的感觉,那些人和她做朋友可以,但很难走进她心里。只是不愿做出改变,合则聚不合则散,一切顺其自然。
潘琳没想过和他有什么联系,差劲印象,只是印象。说句公道话,他没做对不起她,不可饶恕的事情。
分班后第一次换座,他主动坐她旁边,她也只是诧异了一瞬,便抛之脑后,对于不重要的人,她向来是忽视得彻底。
直到他三番五次坐她旁边,潘琳没法继续装聋作哑无视他的存在,并开始怀疑他居心不良。
观察了一段时间,他没做什么奇怪的事,也没问她涉及父亲工作的敏感话题,潘琳便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整天活在猜忌中,真的很累,习惯使然,已经刻入骨髓,潘琳想改也改不了。
小时候不懂事,太过单纯,轻易信人。知道她父亲是谁后,有心人用她来威胁父亲,交出研究所最新的研究成果。
父亲没答应,她险些被撕票,尽管后来救回去,她还是免不了一场大病。
年纪小不惊吓,发烧后她把那段经历,连带着以前的记忆,全部忘得一干二净。
总的来说,生病于年幼的她来说,是一件好事,让她没有留下心理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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