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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走了。”

        潘琳往里走，对上她黯淡无光的眼，心里毫无波澜，平静地说。

        “走了？”余雨愣了一下，面色微冷，跟上去询，问着她，“你怎么不留他？”

        “我留得住吗？”潘琳听着她尖锐的声音，皱了皱眉，“他要去看奶奶，你想见他，现在过去来得及。”

        “……”余雨脸色更黑了些，目光沉沉地盯着女儿淡漠的眼，心里发寒。

        她过去找骂啊？琳琳安的什么心？

        “你看看这都几点了？以后不许这么晚回家。”余雨心里憋的难受，却也不好朝她发火，把手伸过去，让她看腕表上显示的时间。

        潘琳嗯了一声，今天只是个意外，玩太开心了，没带手表，没注意到时间。

        一进大厅，她便加快了脚步，往楼上走，怕余女士一会儿又来敲门，回头补充道：“我在外面吃了，一会儿就睡，不下来了，晚安。”

        “……”余雨原本还想问问，潘秋暝带她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见她跑得飞快，面色愈发阴沉，死死地握紧了手。

        她是恶鬼吗？一个个都对她比如蛇蝎？害怕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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