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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谷觉得这句话怪怪的,很不对劲儿。
怎么有种女人你在玩火的既视感?
包谷喉结微动,偷瞄了眼夏铭,他的神色再正经不过,兴许是他想多了吧?
他脏了,思想如此龌龊,他有罪。
包谷垂眸不敢与他对望,虽然想不通,铭哥为什么不庇佑他了,事已至此他只能自救。
郭霖这丫气红眼,怕是已经失了智,绝对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这朵娇花,他可不能落入他的手中。
包谷张牙舞爪地拍打他的手,灵活地躲避他的恶魔之手,不让他碰到自己一缕衣角,待他扑空后,包谷转身往室外跑去。
寝室就这么大点地方,他施展不开,往外跑最合适。
去厕所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已经变态的郭霖,不会因为他躲进厕所锁上门就放他一马。
倘若他真藏厕所里,他会不停的往里倾倒冷水,这天气温度高,也不怕把他冻出问题来。
倒几桶水,关半小时,都不是问题。
这都是他经历无数次血与泪的拼搏,得到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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