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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凡与天人族也算是打了不少交道了，天人族身上的天数之力，极为浓郁。

        哪怕是不灭圣祖境，身上的天数之力，也比人族和妖族的无上圣祖境要强很多。

        这一点，萧凡已经反复证明过，毕竟他的天数之眼能够看到。

        不过，萧凡现在很好奇，身为天佑之人的战皇天，身上的天数之力会不会有什么特殊。

        可惜，他已经很久未见过战皇天，只知道战皇天在天荒。

        或许以后还有见面的机会，到时候应该能够弄清楚一二。

        “对了，你对天人族了解吗？”

        萧凡又问道。

        在他看来，混沌先灵也好，混沌神族也罢，距离都太遥远了。

        至少短时间内，肯定没有跟混沌神族和混沌先灵交手的机会，尤其是混沌先灵。

        玄黄和鬼魔神极有可能只是分身，不算是真正的混沌先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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