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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谁?”
乱古大帝咬牙切齿,再次问出了这个问题。
“你很想知道?”
萧凡笑了笑。
下一刻,他的面容一阵变化。
对面的乱古大帝瞳孔剧烈收缩着,吓得退后了好几步,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
这张面容,不知道多少次出现在他的梦境中,每一次都吓得他汗流浃背的醒来。
如果被人知道堂堂乱古大帝,竟然会做噩梦,不知会作何感想。
“你,你是……葬?”
乱古大帝脸庞有些扭曲,死死地盯着萧凡,还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萧凡的面容再次恢复本来容貌:“乱古,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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