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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拆毁它是以后的事。这个长屋很大,让兄弟们不要扎营,尽量都进屋住宿吧。”她说。
留里克点点头,“也好。喂完了鹿,兄弟们都进屋。”
本是旧巴尔默克首领的宅邸,现在住满了留里克的手下。
这丝毫不显得怪异,只因留里克已经被留守的人们尊奉新的统治者。
再说这间长屋,虽说留守的人们会安排人手进屋简单清扫,他们能做的也仅仅是这些。就譬如这座狭长的长屋,它的人字形房顶依旧覆盖着大量积雪,若不是它足够结实已经坍塌了。
狭长而清冷的旧长屋里突然住满了人,诺伦的闺房本是更加冷清,而今终于恢复了人气。
再次躺在自己的房间,睡在皮毯子拼凑的地铺,事到如今她反而觉得这样的睡眠方式的怪异不适。
她放松身心,又下意识向自己男人的怀里凑。父母兄弟都在遥远之地,留里克确是自己目前唯一的亲人。
她喃喃:“你我本该是今年举行婚礼,事情已经提前两年办完,可惜我是真的稚嫩。”
“你……”留里克抚着她的金发,有如抚摸一只小猫,“你今天的表现像是一个贵族,只是有些不足。”
“为何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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