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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男孩被方问的举动吓得瑟瑟发抖，抱着顾辰大腿死死不敢松开。

        “叔叔，他说的是真的吗？是我害了你们？”

        小男孩低声道，大大的眼中满是惶恐。

        四面楚歌的情况下，顾辰很冷静的对小男孩笑了笑，“当然不是，你与这些无关。”

        左春秋、鬼帝、李舜禹和唐宁皆是沉默，方问的话其实有些打动他们了，一切可能因这小孩而起，杀了他，或许真的会有出路。

        “不过是一个凡人小孩罢了，与蝼蚁有何区别？你护住他有何意义？”

        “难道他的死活，还能比你自己更加重要？”

        方问咄咄逼人，他只想杀了眼前这小孩，试探能否破局。

        “凡人又怎样？”

        顾辰看着小男孩那惊慌的小脸蛋，若有所思。

        “你们可知道，当年天帝不过一介凡胎，却凭着坚韧与不屈，硬生生走到了天帝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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