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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唐夜点头道。

        凤珠帘看了好一会唐夜，像是研究了一番，这才问道：“你是没有脸的？”

        唐夜就很不高兴问这个了，自己当然有脸，只是不给别人看到。他对凤珠帘不好气道：“你不需要知道这个，这个也不重要，就当我是一个无面之人好了。”

        “怎么不重要，你要是一个怪……”凤珠帘想说唐夜是一个怪物的话那她一个人类当然不好合作了，但是那么说唐夜好像不礼貌，或者是怕唐夜愤怒，总之就是不合适，凤珠帘就住嘴了。她看着唐夜，改口道：“你一定是个老头子吧，实力那么强，肯定活了很久，积累了很多力量。人都是有生老病死的，即便可以活得长命，但容颜无法永驻。你肯定是很老了，所以不想让人看到那苍老的脸吧！”

        这么说，就是建立在唐夜是一个人的基础上说的，那唐夜应该不会生气。凤珠帘这么说，其实是想探探唐夜的底子。毕竟一个无面之人，还那么强大，怎么看都是神秘，鬼知道那无面之下是怎么样的。可能连头没有呢，那就可怕了。

        唐夜可不会受凤珠帘那点激将，说道：“你不用去想这个问题，如果你有本事能看到我的真面目，那就算你厉害，否则就别浪费时间和精力在这种事上了。”

        凤珠帘撇了撇头，有些不甘。她当然没有本事揭开唐夜的真面目。既然这样，她就当唐夜是个老妖怪好了。

        “老妖怪！”凤珠帘冷哼一声，还这么叫唐夜了。似乎这样就可以让她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没有向唐夜屈服，只不过是各取所需。

        只是，既然这么暗示自己了，实际的情况其实恰恰就是，她服从了唐夜。若不是有这种感觉，也不用那么刻意摆谱了。

        唐夜不在意凤珠帘怎么叫他，说正事道：“既然要是挖掘人才，培养精英，那就必须要确定这个人的力量。现在你是被我看中的人才，那就先看看你的力量。”

        “我没有力量。”凤珠帘直接对唐夜说道。

        唐夜皱眉，说道：“没有力量是怎么个没有吗？难道目前为止，你所展现出的力量，都是依靠宝物的？”

        “是。”凤珠帘撇头哼道，不大想承认这种事。因为依靠宝物，感觉就像是不学无术的富贵子弟，本身没什么实力，但是依靠家里的丰厚条件，又能做出了不起的事。而本质问题就是，若是离开了家族的资源，就会沦为平庸，一事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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