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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李士在自欺欺人。

        李士看到红墙天子忍着疼痛写下血字，身体颤了颤，脸色憋得通红。他无法再辩解，怒喝道：“走到这一步，已经不能再回头！”

        红墙天子看着他，又快速写下，“回头不晚！”

        李士盯着红墙天子，没有说话，他在思索。

        红墙天子等他的回答。

        红墙天子心存仁善，仍然相信，或者希望能够劝回李士。这个是他的好友，是他的得力助手，是一起奋斗的同志。曾经一起流血流泪，也一起欢笑庆祝，为何要走到今天这一步？

        李士沉默了好一会，给了红墙天子答复，沉声道：“回不了头！”

        “你……！”红墙天子用尽最大力气低哼一声，想怒骂，可是被逼迫吃了药后，根本吐不出字。现在受到刺激，更是有种窒息的感觉，痛苦不已，像个只有最后一口气的垂暮老人，狼狈不已，哪里像过去那个稳坐于椅，指点江山的红墙天子！

        李士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毕竟是曾经的主子，好友，战友！要对这样的朋友出手，多少还有些良心在作祟，不是那么自然。

        “该吃药了。”李士变得冷酷无情，抓起桌子上一瓶药，过去抓着虚弱无力的红墙天子，强迫喂红墙天子那些药。就是这些药让红墙天子变得痴呆，哪怕红墙天子遇到其他人，也解释不清他是被人掉包的。

        红墙天子挣扎，可是又如何抗争得过，看那样子，相当扎人心啊。

        李士变得越发冰冷阴沉，大概是觉得，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变成这个样子，不能再优柔寡断，妇人之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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