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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灵鬼可以提前参悟法则，对法则之力的运用也处于生前的完美状态。

        “嗯，这就是灵鬼。”冰河真人解释之后，孔木眼中却是透露出一抹凶光。

        那是杀意凝练到极致所化作的眸光。

        他能领悟法则的事，只有三个人知道，刘瑶、玄木公子、秦隐。

        但就目前来看，秦隐最可疑。

        “按照冰河真人所言，我的确像灵鬼，但我肯定不是。”

        孔木当然知道自己不是灵鬼，因为他没死。

        没死，连鬼魂都不是，怎么可能是灵鬼？

        “如果是秦隐告密，他为谁效命？泄露我是灵鬼……他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孔木思索。

        然后孔木看向冰河真人，“灵鬼有何用？獠牙鬼王为什么要找灵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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