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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岭之冷哼一声,眼眸却含着笑意,道:“年纪不比我大多些,却如此老气横秋!”
少女甩头就走。
姚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珍重”二字。那只篆刻有一篇圣贤文章的青竹笔筒,已经被老人小心放好,打定主意要当一件传家宝收藏起来。
姚仙之在昨天就死皮赖脸跟陈平安要了一幅字帖,奉若世间第一珍宝。今天少年也没多说什么,只说希望陈公子以后一定要来蜃景城。
头戴帷帽的姚近之出人意料,竟然说要单独跟陈平安走上一段桃叶渡。
姚仙之吹了一声口哨,给姚岭之一手肘打在腰部,疼得少年直冒冷汗。
姚近之眼尖,看到了陈平安腰间那块玉牌,跟之前略有不同,翻了一面。
在离开骑鹤城,到达桃叶渡之前,陈平安玉牌只以“祖师堂续香火”这一面示人。
今天却是“太平山修真我”六字古篆。
姚近之心思微动,深深望了眼这位从北晋国来到大泉京师的年轻人。
她说了些客套寒暄的言语,并不出奇的内容,只是又让人觉得感情真挚,文火慢炖,尤为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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