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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过河卒 (3 /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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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大风双手抱住脑袋,望向院子里的雨水四溅,这么个老大不小的汉子,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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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署管事都不用怎么察言观色,就知道自己不适合继续待下去,随便找个由头离开屋子。

        陈松风继续埋头查阅档案,只是相比较陈对在场时的战战兢兢,总算恢复几分世家子弟的潇洒气度,但越是如此,一旁看在眼里的刘灞桥就越觉得气闷,一肚子憋屈不吐不快,只是性子耿直是一回事,口无遮拦又是一回事,刘灞桥便想着也出去散散步,眼不见心不烦。

        陈松风突然抬头笑道:“灞桥,终于坐不住了?”

        刘灞桥刚从椅子上抬起屁股,闻言后一屁股坐回去,气笑道:“呦呵,还有心情调侃我,你小子胸襟气度可以啊。”

        陈松风放下手中一本老旧籍书,苦涩道:“让你看笑话了。刚才为我打抱不平,我并非不识好歹,只是……”

        刘灞桥最受不了别人苦情和煽情,赶紧摆手道:“别别别,我就是瞧不上你家远房亲戚的欺软怕硬,我说她几句,纯粹是我自己管不住嘴,你陈松风不用感恩戴德。”

        陈松风后背向后仰去,轻轻靠在椅背上,轻轻呼出一口气。

        这要是在龙尾郡陈氏家门,仅凭这个透着一股懒散的坐姿,给长辈一经发现,无论嫡庶子,小孩子一律要挨板子,成年人则要挨训。

        豪阀世族的读书人,虽然往往被武人讥讽为道貌岸然,装腔作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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