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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这些药汁？”虞渊奇道。

        因浮生界无法凝丹，他才退而求其次地，弄出一瓶瓶所谓的“蕴魂液”。

        换了在浩漭世界，连半成品都算不上的“蕴魂液”，他都看不上眼。

        或许就是因为打心眼里，觉得“蕴魂液”不是丹丸，他才不肯丢入乾坤戒。

        可偏偏，陈青凰索要的就是此物。

        “有用的。”

        这位浩漭天地的千古第一女帝，用另外一只手，点了点太阳穴，青绿色的眼瞳深处，闪过一束幽光。

        虞渊心神微动，暗道：“难道因为灵魂受创，导致记忆混乱，所以不记得？”

        如此想着，他略有些肉疼地，将剩下的“蕴魂液”递过去，随后仔细观察，果真发现陈青凰的眼眸，显得有些木然空洞，仿佛没有焦距般。

        明明看向一物，却似神游天外，魂魄不知在何处。

        有些经验的虞渊，顿时就判断出，这位青鸾女皇以至强力量，环抱着斩龙台，破开源血大陆的界壁时，定然是损耗了太多力量。

        造成她，灵魂出现了创伤，变成如今的特殊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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