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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马厚德最终还是感觉三十年前的一本著作上提到的东西和现在这件案子起来，太过玄乎，更何况还在著作者已经去世的前提下。

        于是马便摇了摇头，“可事情发生在咱们这，而不是国外不是？我说老秦，要不这样，先放下这种所谓的假说，你看看还能够给我什么线索没有？”

        “现场倒是找到了一些足迹。”老秦大概也觉得自己说的事情有些不合逻辑，便没有坚持：“排除掉警察和报案人的之后，就只有一组是陌生。按照足迹的深浅看来，应该是属于比较瘦弱的人。可能是身材矮小的男人，也有可能是女人。”

        “会是凶手留下的吗？”马厚德皱着眉头。

        老秦摇摇头道：“不一定，也有可能报案人并不是第一个发现。在他之前还有谁来过，只是没有选择报案……只不过？”

        “不过什么呀？”

        “一般如果是慌乱的话，脚印不会显得这样的……”老秦偏了偏头，奇怪道：“显得这样的从容，像是慢步离开的一样。”

        “嗯……不是说死者身上还有其他的伤口吗？怎么回事？”

        “都是些动物的伤口。”老秦又皱起眉头道：“有猫科的，也有犬类……很杂乱。”

        “小动物会吃人？”马厚德愣了愣……他感觉这宗的凶杀案是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

        最终，马也没有得到什么重大而有用的信息，挠着头离开了老秦的办公室，叼着烟回到了自己的科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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